格力犬如何留置狗會負全責

簡化檢疫 民署與港方謀對策

雖然格力犬賽事自上周六(30日)完成最後一場後,已正式退下本澳歷史舞台,但格力犬的留置問題仍未解決。行政法務司司長陳海帆上周五(29日)表示,民政總署一直與逸園賽狗會和動物保護團體保持溝通,賽狗場使用期即將屆滿,政府會持續督促逸園處理犬隻安置工作。 陳海帆(右圓圖)稱,民政總署作為《動物保護法》的執法部門,一直有監察逸園安置格力犬和相關領養事宜的進展,政府目前知悉有數十隻格力犬已被領養,相關人士現正辦理領養手續,同時亦知悉有動保團體向逸園遞交了領養表格。 民署仍與港方溝通陳海帆重申,作為格力犬的主人,逸園有責任解決犬隻的安置問題,賽狗場的使用期結束後,逸園也有責任另覓場所安置未被領養的犬隻,就此,民署會持續予以監察和督促。她又稱,逸園也一直就解決方案與民署進行討論,倘逸園的方案可行,民署將在檢疫工作上盡最大力度提供協助;至於被領養犬隻的離境程序和安排,民署正與香港方面進行磋商。 賽馬會未收到狗會申請另一方面,經濟財政司司長梁維特(左圓圖)上周六(30日)表示,關注狗隻的安置、生活環境等情況,但兩年前已知會賽狗公司需要遷離的時間,而相關部門一直與賽狗公司保持良好溝通,但博彩監察管理局至今還沒有收到賽狗公司任何關於將狗隻暫時安置到別處的申請。 梁維特又稱,賽狗場的用途由土地權限部門決定,政府樂見多元博彩元素,但都要「實事求是」,考慮賽事是否影響居民、狗隻飼養是否達標、符合社會期望等,多方面考量未來此模式能否存在於澳門。 港人養主「兩頭唔到岸」與此同時,外界最關心未能被領養的格力犬,會否遭人道毀滅的下場?民政總署管理委員會主席戴祖義日前稱,即使賽狗場到期,格力犬亦不會遭人道毀滅,政府已準備應對方案,惟暫時未能公布。但他則透露,政府的方案不會延長狗場的使用期,亦不會把狗隻安置於狗房,因為狗房地方有限。 戴祖義表示,民署目前就簡化格力犬出口到港的檢疫程序進行風險評估,暫未有任何結論。他又稱,據悉約有20隻格力犬被港人領養,暫時由狗會照顧至本月5日,其後領養的主人需找地方安置格力犬;惟現時狗主在香港方面未完成申請手續,澳門又未找到隔離地方,成為港人領養困難。

02/07/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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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同很複雜 邊界很模糊

又到了四年一度的「世界盃時間」,儘管中國國足無緣踢進決賽周,但無礙各路球迷穿上喜愛球員或支持球隊的戰袍,坐在電視機或酒吧大熒幕前聲嘶吶喊。無論是欣賞球星的球技、踢球的方式或甚至只是球員的長相,人們很容易找到支持一支球隊的理由。而對參賽國的民眾來說,支持自己的國家隊更是理所當然,每一支代表隊都代表了一個國家或地區,世界盃就像是個戰場,勝負不只是輸贏,也代表了人民的榮譽,民族的自豪感與國族的認同就這樣被激發出來,令比賽更加炙熱,場內場外充滿著故事。體育與政治總是分不開,這種敵我鬥爭的愛國心在任何國際體育賽事上都見得到,但在今年世界盃中,傳達的國族訊息卻比往年更加複雜而又糾結。 瑞士隊兩名科索沃裔阿爾巴尼亞族球員格列沙加與梳頓沙基利,在對陣塞爾維亞的比賽中雙雙入波,兩人不約而同都在慶祝時雙手交叉,伸開手指做出一個「雙頭鷹」的手勢,這是阿爾巴尼亞國旗及科索沃旗幟上的圖案,是代表著阿爾巴尼亞民族英雄斯坎德培的符號。兩人隨後被FIFA 判罰,認為他們採用了具政治涵義的手勢慶祝進球。對兩人來說,雖然瑞士是他們的國籍,但心裡永遠記得自己來自科索沃,他們的國家認同是瑞士,民族認同卻是阿爾巴尼亞。 內地傳媒曾統計,今屆世界盃700 多位球員中,超過十分之一都不是在所代表的國家出生,有更多球員有著非代表國的血統。比較出名的例子如德國隊中有土耳其血統的奧斯爾與根度簡,兩人在賽前與土耳其總統啊多安合照,根度簡還在送給啊多安的球衣上寫上著「我的總統」,鑑於德國與土耳其惡劣的外交關係,事件果然引起軒然大波。面對德國球迷與輿論的指責,兩人只表示雖然對故鄉的感情很深,但仍為代表德國出戰而自豪。 除了移民,足球產業的全球化流動也是造成這個現象的主因。代表西班牙出賽的迪亞高高斯達是巴西人,代表葡萄牙的比比也是巴西人,最終他們都沒有選擇為祖國而戰,這並非他們不愛國,而是他們在別的地方得到了更多的出賽機會、更好的生活條件,產生了認同感。球員的認同會轉移,球迷的也會。冰島隊是波蘭人除了波蘭隊外支持的球隊,因為過去20年有大量波蘭人移民冰島尋求工作機會。在一個地方待的夠久,就會對一個地方產生認同,共同的價值觀就能建立起來。 體育能夠跨越很多有形無形的邊界,也是在這個四分五裂的世界中少數能讓人團結的事物,今屆世界盃中的情景,不但反映了足球運動全球化的結果,也反映了全球分工時代國族認同的界線已經愈來愈模糊。就在這個高呼民粹、排斥移民的時代,世界盃賽場上的旗幟與標誌,或許已經擁有更複雜的義涵。

02/07/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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