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為高層孟晚舟暫獲准保釋。不過對中國來說,保護孟晚舟作為中國公民的權利固然重要,但亦不可能因此放下更重要的中美協商。《華爾街日報》上周三的報道,中國正草擬取代「中國製造2025 」的新計劃。 新修訂的計劃將不再強調中國在生產上的主導地位,以確保國營、私營和外國公司可以更公平地競爭。與此同時,北京將調低中國企業的市場份額目標。不少人士解讀這是中國將放棄「中國製造2025 」,但其實北京同意改變的不過是實現「技術變革」的手段,即同意市場和外國企業在這一過程中承擔更多責任,但「中國製造2025 」的核心——即在2025 年前於物聯網、機械人、航空航天等領域發展至世界一流水平,不會有任何改變。 過往中國科技技術發展主要通過市場化手段引入,對中國科技發展並非新鮮事。中國高鐵起步便是依靠引進日本和歐洲技術: 2004年, 中國向日本川崎重工購買新幹線E2系車輛及技術,並在此基礎上開發了CRH2 型動車組; 內地「動感號」列車也是由2005 年從德國西門子引進的ICE 列車加以改良而成。在幾年之內,中國高鐵便發展出擁有獨立知識產權的「復興號」列車,可見容許外國企業參與和研發自主科技可以並行。 另一方面,中國的科技創新動力亦逐漸從國家主導轉向民間自發。例如早在「中國製造2025 」計劃提出之前,東莞已率先啟動「機器換人」行動計劃。不到三年時間,便已令生產成本降低一成。只要中國經濟維持高速增長,民間自發形成的「科技升級」浪潮便不會停。 對北京而言,維持經濟持續增長,確保中國可按計劃在2035 年成為中等發達國家才是當下要務。「中國製造2025 」作為中國科技及工業發展的頭號產業保障,北京絕無放棄其目標的可能性。 未來即使中美兩國最後達成協議, 相信中方也不會在產業政策上作出太多讓步。與此同時,只要中國仍保持成長速度高於美國的「追趕格局」,無論是特朗普或是兩年後可能上台的民主黨總統,也很難放棄對抗及打壓中國的政策。只是,對兩國執政者而言,矛盾雖不能解決, 但總有紓緩的辦法, 維持兩國「鬥而不破」格局仍符合雙方根本利益。
澳門是個旅遊城市,每年來澳旅客超過3,000萬,每日從本澳各口岸出入境旅客數以十萬計,要應付這樣龐大入境旅客數字,壓力可想而知。港珠澳大橋今年10月24日通車後,來澳旅客進一步增加,根據治安警察局資料顯示,全澳各口岸上月24日大橋通車當日,錄得超過62萬出入境人次,創歷史新高。其中港珠澳大橋澳門口岸及關閘口岸分別錄得出入境人數超過30,000及46萬,成為單日最高出入境紀錄。預料明年春節期間,出入境人次會再創新紀錄,特區政府正全力以赴推進各項重大跨境基礎設施建設,創新通關模式,以提升口岸通關便利及紓緩日益增長的通關壓力。
昨(17)日是關閘巴士總站(下稱總站)重開後首個工作天,運作大致順利,市民普遍持正面態度,稱交通指示清晰、候車環境有改善,感到滿意。 亦有市民對於3X 號巴士目前在總站只能落客、不上客而感到不便。 昨日候車回校的黎同學受訪時表示,相比之前,總站環境改善很多,光線較充足,路牌指示明確,通風良好,又指當局將大部分站點進行整合,對小朋友、長者出行方便很多。 市民鄺小姐稱,以前在總站候車感到很悶熱,現在通風設備明顯改善,感到滿意;但對於當局將線路有部分重疊的3號線與3X號線上落的站點分開,3X線目前在總站只落客不上客感到不便,認為如果重新將3號線、3X號線兩條路線的車站合併,更能方便候車市民。 車長:新設計比較難轉彎駕駛3X線的梁車長(圓圖)指,進總站工作前已接受相關培訓,故沒有使用不便的問題出現;但認為新設計的行車線因加大了防撞欄而變得較窄,導致轉彎較困難;對於3X線目前只能在總站落客,梁車長認為有需要改善,因為很多乘客看見巴士進站便過來上車,自己要花時間為他們解釋,希望有關部門改善站點設置問題。 交通事務局早前表示,首階段有13條巴士路線使用,包括:1、3、10、25、25B、AP1和MT4共七條巴士線的總站,途經的巴士包括:17、27、30、34 及 51A 路線;3X 會在關閘地下層落客,上客則維持在關閘馬路,其餘因關閘地下巴士總站改善工程調整的11條巴士路線則維持原有安排。
為進一步發揮青年在品牌包裝方面的創新力量,澳門國際品牌企業商會舉辦「第五屆青創大學生品牌包裝設計比賽」,來自廣州、深圳、香港、澳門四地共九間高校學生參加,比賽主要以政府推行的文化創意產業為背景,幫助中小企業品牌建立及再包裝,並以此為學生提供實踐機會。 主辦單位昨(17)日舉行新聞發布會,經濟局局長戴建業致辭時稱,為進一步發揮青年在品牌包裝方面的創新力量,經濟局今年繼續協辦比賽,為青年搭建平台展現他們的創新創意,並期望藉活動讓參賽者了解企業經營實況,認識真實的商業環境並從中得到鍛煉,擴展商業人脈和協助他們自我增值,為日後事業發展作好準備。同時,亦期望透過活動協助本地企業,特別是中小微企通過重新設計產品包裝,逐步建立品牌形象及提高知名度,推動企業提質發展,提升競爭力。 澳門國際品牌企業商會主席蕭婉儀表示,藉2019年新中國成立70周年,同時澳門回歸祖國20周年,商會有責任為澳門的「社會文化經濟均衡發展」出一分力;比賽期間亦會舉辦論壇交流,邀請評審委員及澳門院校代表作為論壇主講嘉賓,傳授藝術設計和市場經驗,並對各地特色文創區進行考察,了解各地文化發展現況、商業發展環境、規律以及設計公司的運作模式,培育及表揚年輕設計師之傑出設計,共同開拓大灣區之科技創新創意之路。
澳門回歸祖國後一直得到中央政府大力支持,以及內地兄弟省區無私幫助,令本澳經濟高速發展,民生不斷改善,整體社會和諧穩定。近年本澳積極融入國家發展大局,為回饋國家關愛及支持兄弟省區,主動投入國家扶貧工程,獲得中央政府批准,並經國務院扶貧開發領導小組辦公室的調研和指導,安排貴州省黔東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從江縣作為澳門特區扶貧對象。行政長官崔世安親自率領澳門代表團,今年5月22日至24日訪問貴州,實地考察當地扶貧情況,啟動扶持從江縣工作,參與國家扶貧工程,透過幫助貧困地區同胞,與內地省市共建小康社會盡一份助力。
澳門回歸祖國以來,在中央政府的關心和支持下,在兄弟省區的互相合作下,經濟長足發展,因此也義不容辭投入國家扶貧工程。國務院扶貧開發領導小組辦公室推薦 從江縣作為澳門特區的幫扶對象,是考慮到從江縣脫貧工作的艱巨性,也是考慮到與澳門發展的互補性。澳門特區能夠參與貴州省從江縣脫貧攻堅的工作具有重要意義,是挑戰,更是機遇,也是優勢發展的好機會。 隨著特區幫扶從江工作啟動, 政府根據《扶貧合作框架協議》總體部署及根據從江縣實際情況,動員澳門社會各界人士一起參與,逐步落實扶貧項目,特別是積極推動澳門企業界和年輕一代,透過參與扶貧工作與貴州人民增進交流與加深情感,並進一步了解國家發展,弘揚愛國愛澳情懷,為實現2020 年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而共同努力。 澳門市民一直以來積極主動參與國家扶貧開發、捐資助學、援建計劃和災後重建等公益活動。同時,透過參與援助和建設等公益活動,能進一步加深澳門居民對國家了解,增強對祖國的感情,是非常有意義的愛國愛澳學習過程。
第三屆澳門國際影展頒獎典禮上周五(14日)舉行,總共15 個獎項陸續揭曉,丹麥電影《來電追緝》獲頒「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等大獎,成為本屆影展的大贏家;韓國電影《懺悔》則得到「最佳電影獎」;「最佳女主角獎」則由電影《像我這樣美好的女孩》女主角、德國女星Aenne Schwarz 奪得。國際知名導演、影展競賽單元評審團主席陳凱歌,獲頒「電影精神成就獎」,他在得獎感言中直言感到驚喜,又指獎項中有「精神」二字,也寄語電影事業繼續「有精神」。
第三屆澳門國際影展暨頒獎典禮閉幕儀式,於上周五(14日)晚上8時在澳門文化中心隆重舉行,當天傍晚6時30分舉行的閉幕紅地氈群星薈聚,出席嘉賓包括特區政府旅遊局局長暨影展籌備委員會主席文綺華、澳門影視製作文化協會會長暨影展籌備委員會執行副主席周焯華,一眾影視明星包括台灣金馬影后謝盈萱、影展明星大使郭富城、許志安、鄭愷、蘇皓兒;評審團包括電影創作人陳凱歌、導演張婉婷、導演 Paul Currie、女演員Tillotama Shome、導演DanisTanovic,影展大使Shekhar Kapur、薛曉路,澳門演藝人協會代表陳慧敏、黃偉燐、冼韻怡、鄧倩儀及張宇敏,以及來自世界各地的國際級導演、影星、電影產業專業人士,星光熠熠。 (劉志衡攝)
由文化局主辦的慶祝澳門回歸祖國19 周年「2018 澳門國際幻彩大巡遊」於昨(16)日盛大舉行。今年大巡遊圍繞中葡文化交匯概念,以「愛、和平、文化共融」為主題,共有57支本澳及19支來自內地和外國表演隊伍,逾1,700位藝術家,從大三巴牌坊巡演到西灣湖廣場一帶,沿途舞姿翩翩,巡遊表演光彩閃爍,全城市民、遊客徜徉在藝術海洋之中,共慶回歸之樂。
烏克蘭與俄羅斯在刻赤海峽的衝突剛剛過去,淵源及歷史與俄羅斯深刻連繫的烏克蘭東正教教會,選出39歲的基輔都主教葉皮凡尼厄為新的牧首,令俄羅斯與烏克蘭的東正教教會系統正式斷裂分家。烏克蘭總統波羅申科形容,這是自俄羅斯完全獨立的「神聖一日」,「烏克蘭不必再飲下來自莫斯科的這杯毒酒」。烏克蘭教會系統脫離俄羅斯,是兩國宗教文化上的歷史一刻,重要性不言可喻,然而就雙方近期升高的緊張局勢而言,此舉無疑是火上添油,東正教俄羅斯教區已經譴責這項做法,並且拒絕承認葉皮凡尼厄的合法地位。 烏俄教會分家,並不單純是一個政治事件,也有深厚的歷史文化原因。烏克蘭基輔在一千多年前本是俄羅斯、白俄羅斯與烏克蘭前身「基輔羅斯」的政治經濟中心,同時確立了以東正教為國教,儘管後來蒙古人西征毀滅了這個東歐大帝國,但基輔與東正教在歷史血脈中,已經為烏克蘭與俄羅斯留下相同的宗教與文化烙印。烏克蘭在之後的數百年分別遭多個大帝國的殖民,17世紀信奉天主教的波蘭-立陶宛帝國對東正教徒的侵害,令烏克蘭尋求俄羅斯東正教的庇護,烏克蘭教區劃歸莫斯科教區系統,一直到三個多世紀後的今日。 然而歷史並未令俄烏之間真正重歸於好,沙俄時期的文化殖民、建立民族國家後的國族認同,都令烏克蘭東正教被迫在政治與宗教之間擺盪。早在俄烏爆發邊境爭議、克里米亞危機發生以前,脫離俄羅斯教會的管轄早已是烏克蘭東正教會的重要課題,也是東正教名義領袖、君士坦丁堡(位於土耳其伊斯坦布爾)大牧首巴爾多祿茂,與莫斯科教區牧首基里爾之間的教權爭奪戰。 烏克蘭教會的管轄權,不僅是俄烏之間的政治角力,也是莫斯科與君士坦丁堡之間的東正教核心之爭。君士坦丁堡大牧首雖然是名義上的領袖,莫斯科教區卻領導最多的1.5 億東正教信徒,儘管東正教沒有真正意義的統一領袖,但掌握宗教上的話語權,仍具有重要的世俗意義。 從克里米亞危機以來,俄羅斯透過煽動烏克蘭東部的親俄分子製造動亂,親西方的波羅申科面對併吞的威脅,將東正教會與莫斯科切割,似乎也是合情合理; 而從俄羅斯的角度而言,普京自然不能坐視烏克蘭向西方靠攏,北約的東擴令俄羅斯邊境神經緊張,若烏克蘭徹底西化,那麼俄羅斯的西部防線恐怕要後撤上千公里。可以預見,普京將會批評烏克蘭以政治干預宗教,但話說回來,又有哪件事離得開政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