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多挑戰大任務重

海關計劃增人手添裝備

海關現時除需應付口岸出入境的繁重工作外,亦要面對偷渡及走私等罪案的嚴重挑戰,加上2015年獲中央批核的85平方公里海域管理權,接著又有新落成的氹仔北安碼頭、未來的港珠澳大橋及青茂口岸等,不但任務繁重,人手亦見緊絀。 黃有力透露,去年增聘的100名關員,經過一年的專業培訓及到各個口岸不同崗位實習後,預計明年中可正式投入工作,2019年會新增150名關員,未來三至五年內,有望填補500名關員空缺。 「天鴿」風災的啟迪提到海關的人手及裝備,原來在今年「8.23風災」期間,海關總部有80多輛汽車被洪水浸壞,停泊岸邊的海關船隻,同樣受到不同程度的侵害;黃有力稱,其實不少關員自己的私家車亦遭殃,但他們在風災期間顧不得那麼多,分秒必爭到與其他部門如消防局,外出協助救人及市面清理工作。 至於海關潛水小隊在是次風災中臨危受命,黃有力指出,潛水小隊的16 名成員,過去多數面對海上應急工作,但面對這次突如其來的陸上停車場搜救工作,雖然已盡力同一時間在八、九個停車場進搜救,惟仍顯得經驗不足,不過,經過這次事件後,海關其後為潛水隊員配置海上及海底探測器等更佳裝備,未來亦會加強與國家工作小組及鄰近地區的交流,應對未來挑戰。

11/12/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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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要就是不要

想象有一種罪行,人們長時間視若無睹; 想象有一種恐懼,連最親近的人也無法訴說; 想象有一種暴力,責任甚至會被歸咎於受害者,「是你太性感」、「只是開個玩笑,不用過度反應」、「我克制不了衝動,你懂得」、「你說出去大家都完蛋」,於是「權勢性侵」的受害者要承擔羞恥的烙印,承受背叛與污名,失去對社會的信任,還有無止盡的自憎。 從今年10月《紐約時報》揭發荷里活王牌製片人長期利用權勢性侵、性騷擾女星後,人們才驚訝的發現原來光鮮亮麗的荷里活明星,也無法避免在權力結構中淪為性弱勢,她們現身說法,為有類似遭遇的人們構建了一道安全網,社交網站上的「#MeToo 」運動廣泛串連,從娛樂界、政治界、體育界、藝文界,從美洲、歐洲到亞洲,受害者人數幾何式倍增,各領域有頭有臉的領袖人物,這些原本被人仰望的精英,一個一個被推下神壇,身敗名裂。 這些性侵指控有著類似的共同點,被指控的性犯罪者無論屬於哪個領域,全都是有頭有臉的當權者,無論是歐洲議會議員、美國前總統、荷里活王牌製片或藝術大師,在各自的領域都有絕對的話語權,他們利用自己的權力,利用加害者與受害者之間的從屬支配、優勢弱勢關係,令男性或女性受害者在壓力下配合或難以拒絕。 「權勢性侵」很複雜,但人們對性侵的認識卻很粗淺,談論性侵的方式也很粗暴,很少人會去了解權力結構下的弱勢處境,總是一再的問「為甚麼不說不」,而成年人「情慾自主」也會成為性犯罪者的抗辯之辭。辯稱「性衝動」總是很容易讓人理解,然而性犯罪並非僅僅源於「性衝動」,更多的是「權力欲」、「控制欲」甚至是為了「發洩憤怒」。所以我們看見大部分的性犯罪者都有家庭,或者有固定的性伴侶,受害者與被害者之間都存在一定的支配關係與權勢差距,而性犯罪也不會是一時衝動,因為他們與其他犯罪者一樣,都想著「怎樣才不會被發現」。 類似這種刻板偏見,總是讓受害的一方承擔責任,遭受二次傷害,更讓問題難以被解決。 在「#MeToo 」運動帶起風潮之後,社會上仍然存在一些悖論,譬如「故意要讓人身敗名裂」、「趕西方潮流」等等,但就像受害者之一的Iwu 所說,你很難指控成千上萬的人都是騙子,都是蕩婦。 「權勢性侵」源自於權力結構,權力構造不僅僅存在於明確的上司下屬關係,也存在於親朋好友,甚至陌生人的話語權差距,譬如朋友間最受歡迎的一個、班級裡成績最好的一個,都是人際關係或權力場域的在上位者。因此社會對這個問題的認識理解,才能夠讓受害者更勇於發聲,遏止性犯罪,而社會對這個問題的理解,才能讓受害者真正療傷止痛,也唯有能夠理解到「權勢性侵」存在於各個角落、唯有每個在上位者能夠緊守那道不能逾越的份際,弱勢者說的「不」才會被真正認真看待,「說不要就是不要」。

11/12/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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